荀子提出礼法互补、礼主刑辅的政治模式理论，是对传统儒家学说的一次重大改革，大大增强了儒家学说适应社会的能力。

而世内万有，由此取材，此之谓太极，即西儒所称曰‘元质也。然则自吾有生以至今日，其为鬼于天壤也多矣。

这一关于人的道德主体性的论述明显带有基督教哲学的色彩。谦虚的哲学基础是苏格拉底以来的认识你自己的传统，其中就包含如何看待人的认识能力的问题。只受其变模，生模灭而元质总无变灭。(82)王夫之：《周易外传》卷四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1册，第979页。总之，千万物性递变，而一元质则恒存天地之间。

(18)王夫之：《周易外传》卷二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1册，第887页。(53)他有时对西夷以巧密夸长似乎不屑，嗤之为三年而为棘端之猴(54)，但他笔锋一转，又说：大匠能与人以规矩，不能使人巧。这些说法都与传教士的观点有相似之处。

(68)他以人的取精用物的生命活动来解释人性善恶的形成及其变化，认为人性是后天的习所造成，所谓习成而性与成，即是此义。(43)王夫之：《续春秋左氏传博议》卷下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5册，岳麓书社1993年，第586页。(四)新格物说——论惟质测能即物以穷理基于对分殊之理的阐述，王夫之对研究自然事物的新兴质测之学表现了高度的重视。(15)这些论述给予王夫之思想的影响是很明显的。

(34)王夫之：《读四书大全说》卷十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6册，第1118页。一动一言，而必依物起。

首先从人与自然的依存关系来论证可依者有：依地行走，依空居住，依火御寒，依水滋润，以至依粟已饥，依浆已渴。圣贤大公至正之道异于异端之邪说者以此。(46)王夫之：《张子正蒙注》卷一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12册，第53页。以理求之，天地始者今日也，天地终者今日也。

(75)王夫之：《老庄申韩论》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15册，第87页。(48)王夫之：《张子正蒙注》卷二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12册，第80页。(25)所以，他也像同时期的西方启蒙者一样，既反对神学，又不肯宣传无神论。明清之际的儒耶对话、佛耶对话更是热闹非凡：记录对话的文献有数十种，而且广为流传，蔚为时代思潮。

基督教哲学主张面对死亡而生存，认为人生是一个随着年岁的增长而不断趋向于死亡的过程，故利玛窦有所谓身日长而命日消(78)之说。(61)利玛窦：《天主实义》，载《利玛窦中文著译集》，第32页。

巧者，圣功也，博求之事物以会通其得失，以有形象无形而尽其条理，巧之道也。(11)王夫之：《张子正蒙注》卷一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12册，第40～41页。

(一)论学者以去骄去惰为本基督教认为人有七宗罪，第一便是骄傲，而与此相反的美德则是谦虚。天下以实有为贵，以虚无为贱，若所谓万物之原，贵莫尚焉，奚可以虚无之贱当之乎。夫不复一，则成乎殊矣。他说：无极而太极，充满两间，皆一实之府。(35)王夫之：《读四书大全说》卷五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6册，第716页。(19)王夫之：《尚书引义》卷一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2册，岳麓书社1988年，第239～240页。

第二，对利玛窦提出的真正的道德行为是自觉选择的善的观点作了发挥。在王夫之提出其氤氲化生的自然史观之前，中国天主教徒朱宗元在1631年著《答客问》一书中对太极的解释已开王夫之思想之先河。

他认为，天地无始无终，如果一定要找一个起点的话，那么，每一天都可以说是它的起点，太阳每天都是新的。《尚书引义》卷三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2册，第299页。

利玛窦说：无极而太极之图，不过取奇偶之象言，而其象何在？太极非生天地之实，可知已。凭臆见以亏短成法，倚古语以讥驳时宜，言不如其心，心不如其理，穷工极变，以蛊人心而乱常道，尤有道者之所必绝。

从理卑于人的观点出发，王夫之提出了人民的福祉为政治之至上原则的观点，认为生民之生死，公也。(53)王夫之：《张子正蒙注》卷四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12册，第176页。儒者质疑道：‘毋意，毋善毋恶，世儒固有其说。(83)也就是说，天地万物处于日生的过程之中，过去和未来都包含在不断发展的今日之中。

⑧艾儒略：《万物真原》，载《明末清初耶稣会思想文献汇编》第1卷，北京大学宗教研究所2003年，第367页。他说：密翁(方以智——引注)与其公子(方中通——引注)为质测之学，诚学思兼致之实功。

……后世天下死于申韩之儒者积焉，为君子儒者潜移其心于彼者，实致之也。⑧这为王夫之发展元气本体论提供了理论上的突破口，启迪了王夫之在着重论述气的内在本性上下工夫。

(12)王夫之：《张子正蒙注》卷一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12册，第43、44页。太昊以前，中国之人若麇聚鸟集，非必日照月临之下而皆然也，必有一方焉如唐、虞、三代之中国也。

(73)王夫之：《读四书大全说》卷四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6册，第639页。要看出西学对王夫之哲学的影响，必须把他的理论创造与晚明儒耶哲学对话联系起来加以考察，还必须有从字缝中看出字来的眼光。王夫之认为，人性并不是如宋儒所说的在初生时一受成侧而莫能或易，而是随着生命的成长而不断地有新的禀受：夫性者生理也，日生则日成也。其性质不同，理亦不同。

(76)王夫之：《尚书引义》卷一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2册，第257页。⑩王夫之：《张子正蒙注》卷一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12册，第23页。

(72)王夫之：《四书训义》卷三，载《船山全书》第7册，岳麓书社1990年，第137页。弗择，而圣人之道且以文邪慝而有余。

王夫之批评说：若人之异于禽兽，则自性而形，自道而器，极乎广大，尽乎精微，莫非异者，则不可以‘仁义二字括之。(63)这一观点，既强调了与禽兽立个彻始终、尽内外底界址，从而超越了孟子之所谓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的局限性。